隰有游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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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三名:Swimming_dragon

【俾塞】Cruel Summer

第一次写俾塞。  车车

齐格弗里德还是塞格弗里德还是塞弗里德都随翻译去吧不要在意

全篇观看走WLAND。  Wid.5541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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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座的迷你电风扇嗡嗡地转着,伴随夹杂的热风塞弗里德躺在冰凉的地上,手中拿着蒲扇不停地扇着,额头上还顶着冰袋:“好热。整个人都要化了。”

 

酷热的夏天,俾斯麦和塞弗里德都换算了背心短裤,若不是塞弗里德阻止:“这里是日本,你穿好衣服!”,俾斯麦可能会全裸地呆在屋内。

 

“吃着冰棍都不能堵住你的嘴吗?”俾斯麦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无聊地转台。

 

“最近,日本全国各地持续的高温天气……”电视上的天气预报主持人还未说完话就被打断了。不仅如此连塞弗里德最后的慰藉—那台电风扇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塞弗里德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停电了吧。”俾斯麦看到电视自动黑屏就猜知结果。

 

“为什么会这样?!”塞弗里德气急之下踹倒电风扇。

 

“嘿,就算拿电风扇出气也没用。”看到自家的小男友又炸毛了,俾斯麦顺势起身去检查屋内的电表。

 

过了一会,俾斯麦检查好屋内的电表回来靠着沙发用手划拉手机,他甚至没注意到手机摄像头的照明还开着。

 

“什么情况?”

 

“不是电表的问题。停电了。”

 

“你在找日本停电后接电的方法么?”塞弗里德看着俾斯麦专注着刷手机,有些好奇地凑上前看了看。

 

“塞,你有出租屋联系人的方式吧?”

 

“哪个?”

 

“当然是我们现在住的这个乡下屋。”或许是因为闷热的夏天,热暑带来的温度让俾斯麦的回答也稍有那么不耐烦。

 

“噢……我记得我给你了?可能在卧室,我去找找。”塞弗里德对于这段记忆出现了断片,他说完就有点心虚地溜回卧室,俾斯麦一脸“我什么时候拿屋主联系方式的?”看着他匆匆跑回卧室的样子,俾斯麦有些感叹:快被热傻的小男友也是那么可爱。

塞弗里德光脚踏着地板声音似乎在房间内还有余声。

 

为什么俾斯麦和塞弗里德会在日本某乡间的屋子,还要把时间倒退回几天前。在手冢的建议下二人选择了到日本旅行作为正式交往半个月的纪念。虽然手冢接到俾斯麦的电话后还是不能理解欧洲人奇怪的哪天都要搞个纪念日的思维,但是还是给出了“你们可以来日本看看”的建议。不过手冢是从QP口中才得知俾斯麦带着塞弗里德来日本进行旅游形式是骑摩托带着自己心爱的小男友环游日本这还是后话。

 

塞弗里德环顾卧室一圈,看着榻榻米上非常有生活痕迹的皱乱的被子,他在那块战场上摸到了没拆封的套遗落的房间钥匙,还有自己放在枕头下的手机。就是没有屋主人的联系方式。塞弗里德突然有点后悔当时来到这个日本小山村见到屋主人时就随手地接过他递来的名片。“噢,想起来了。”塞弗里德脑袋一拍,精准地拿上挂在衣架上的皮衣,那是俾斯麦的皮衣,或者说是骑摩托必耍帅的好装备。他马上从皮衣口袋找到了那张已经是皱巴巴的,上头还有着已干汤渍遗留的名片。看着名片上的联系方式,塞弗里德直接用手机对着名片拍照发给俾斯麦,打量了一会卧室没什么需要带的,才走出房间。

 

俾斯麦一见塞弗里德出来就问:“从哪找到的?”

 

“你的皮衣里。”

 

“我怎么没印象?”俾斯麦坐在和室廊下,他双腿盘坐,手里摆弄着刚刚被塞弗里德踢倒的小电风扇。

 

“刚来第一天,跟房主对接好租房的事后我们就去村里吃饭了。”

 

“噢,拉面。”俾斯麦的记忆一点点被带着那顿山野菜的猪肉高汤拉面找回。“我不记得我拿了房主的联系方式?”俾斯麦唯独对这点毫无印象,他只记得刚来村里时联系房主的电话是房主的女儿留下的,因为房主已经搬到东京和女儿一起住。当时房主接待了自己和塞弗里德后随返回东京了,所以空闲的房子也挂给外来旅客租住。

 

“当然是我放进你衣服里的。”塞弗里德有些别扭地抬脚踩了一下俾斯麦盘起的腿。

 

俾斯麦也不恼,顺势拉住小男友的脚腕让他失去平衡地跌到他怀中:“在暗示什么?,是不是要纪念一下在日本停电的经历,所以要让肉体也记住这次带着酷热有趣的回忆?”

 

流汗的时候男性荷尔蒙散发愈加壮烈,更何况有着日本现在高温的加持,二人又是欲望上头。

 

“很热啊,别黏着我。”明明靠在俾斯麦胸前的塞弗里德如是说。

 

“日本乡下的老房子还真是有意思,即使没空调还是挺凉爽的。据说就是在房间铺设榻榻米的缘故。”俾斯麦逗弄着怀间的塞弗里德。

 

塞弗里德学着日本本地人拒绝的方式回了句:“打咩。”

 

“这么怕热啊,运动的时候流汗也看你没有那么在意呀?”俾斯麦笑着,没心没肺地揉着怀间塞弗里德的头发,在塞弗里德躲开时顺便还摸了一把他头上扎的小啾啾。

 

“不做。”塞弗里德背对着俾斯麦坚决抗争道。

 

“我刚刚收到房主的简讯,他说村里确实停电了,不过一个小时候后就会恢复。”

 

“要那么久。”塞弗里德不满地转回俾斯麦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太热而脸红的小男友,俾斯麦想到了热到躲进冰箱而走红的小狗。

 

塞弗里德盘腿而坐,闭目想让自己宁静下来,当然就算学着悟禅的动作,也没办法改变日本高温的现状。世界上的蝉鸣在夏季都一个样的吵,塞弗里德在又热又被“知了知了”叫的攻势下完全静不下心,他只能努力地紧闭双眼心中默念着“心静自然凉。”

 

“嘶。”感受到脸上突如其来的冰凉的塞弗里德睁开了眼。

 

塞弗里德定了定眼,一块冰块正贴在他发烫的脸上。

 

“爽吗?”俾斯麦笑了笑。

 

“你从哪拿来的?”塞弗里德别扭地撇开脸,脸上似乎还能感觉到方正的小冰块余留的凉。

 

“当然是冰箱咯。”俾斯麦像变魔术一样地从背后拿出一碟冰块。

 

在太阳的投射下,冰块变得透亮。阳光透过塞弗里德金色的头发显得他更柔软,他长长睫毛下的绿色眼睛此时就像闪耀的绿宝石。“你就用这下三滥的魔术手法骗其他女孩子吗?”塞弗里德的语气有点失落。

 

“唔!”在塞弗里德还没反应过来时,俾斯麦将那块贴过他脸的冰块塞到他嘴巴里。

 

“你连日本的女孩的醋都吃啊?”俾斯麦笑得没心没肺。

 

塞弗里德不爽地咬碎冰块,像个炸毛的小熊玩偶舞着手臂抱怨:“来了日本为什么女孩子还不喜欢我啊?都是因为你在她们身边吸引了注意力吧!”

 

“她们不是夸你可爱了吗?”俾斯麦回想着在日本的一路旅行中,一旦有女孩子搭讪他马上告诉对方,自己和塞是同性情侣,女孩们也以“你的小男朋友真可爱”作为回复。

 

“可爱和帅是两码事!”塞弗里德当然知道“卡哇伊”一词在日本语是夸人可爱而不是英俊。

 

“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俾斯麦突然认真地回答道。

 

“哼……谁在乎你啊。”塞弗里德觉得自己的脸又发热了。

 

见塞弗里德回答了自己想听的话,俾斯麦又一秒切换回不正经:“哎呀,就算是长了一对大胸的你我也很喜欢。”

 

“你个混蛋!”塞弗里德顺手拿起碟子的冰块砸向俾斯麦。

 

俾斯麦敏捷地用左手抓住那颗冰块,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压低,脸色也严肃许多:“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能和本真的你……”

 

“……”塞弗里德沉默着看着俾斯麦,刚才吵闹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此时塞弗里德的脑海内浮现那张如同冰的脸。

 

俾斯麦有些尴尬地把那块握在左手的冰块喂进嘴里,似乎是因为手心的热力,那块冰入嘴时就融化了。

 

“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你在模仿国光。”

 

“嗯。”俾斯麦没想到小男友的反应如此冷淡,他甚至觉得自己此时就是个小丑。

 

“你还好吧?”塞弗里德少见地看到俾斯麦居然有“失落”的那一面,他好像不是装出来逗自己玩的。

 

“在电力恢复前,做点更能流汗的事情吧。”在塞弗里德凑近自己时,俾斯麦手臂反制住还是那么关心自己的小男友。

 

“很热啊,都说了不要—”塞弗里德挣扎着想要脱开俾斯麦的怀抱,但是俾斯麦早有准备地把冰块放到他的背心下。

 

冰块一按到自己的腰下,塞弗里德马上感受到那透心凉的冰。但在俾斯麦的视角下,现在的塞弗里德好像一条被针管突然刺入而激起的小蝴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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